slanki
實習虎仔
註冊時間: 2004-01-07
文章: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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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04-05-25 18:23 文章主題: 鬼影(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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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讀到吊天壁找傳說。對於傳說解釋神話是無心傷了地夔，他一笑帶過，並不
多加計較，他奉了狩爺的命令來詢問傀渡論的事情。
「一無所獲。」
「我去過幽魅山莊，鬼訴也一樣。」
「也許一開始，我們就弄錯了範圍。」
傳說提出反向的思考，但是邪讀不認同，「不可能，除非有人將它藏起，否則
……」
「邪讀，你此言何意呢？」
「你我當然放心，我是指鬼訴。」離開山莊，他聽見鬼訴最後的一句話，鬼訴
想將事情推到傳說身上。幽魅山莊在武道上的惡名其來有自，殘酷變態的殺人和侵
略，的確是鬼訴的風格。
「無憑無據，懷疑是多餘的，相信他沒這種膽量。」
「是嗎？我認為你低估他了！」他不明白，傳說不是一向和鬼訴交惡？他曾說
過將來鬼訴定是第一個背叛邪闕，難道他忘了？
「不管如何，他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們又何必急在一時呢？」邪讀沒有
接口。傳說沉默了陣，「你見過鬼訴了，他說了什麼？」
「說你可能私藏。」
「沒有其它的話？」
「沒有。」
「高傲的人，放不下身段。」傳說覷了邪讀一眼，「我以為和鬼訴明爭暗鬥是
我的權利，想不到現在成了你的工作。」
「我沒有跟鬼訴爭執。」
「你奉狩爺之命監視他，對吧？」
邪讀無奈點頭。監視同僚並不是他所願，雖然鬼訴的氣焰高漲，但是鬼訴既然
是狩爺的情人，經常往來邪闕和山莊，其實沒有必要監視。他不懂狩爺的想法，仍
舊照做，只是鬼訴也沒有特別舉動。
「或許你該多到山莊走走，你常來吊天壁，似乎沒有盡到監視的責任。」傳說
笑著，因為私人的緣故，現在他希望邪讀別太常來。
「我不想去幽魅山莊。」走入荒涼的院子，他會想到過去是如何和鬼訴相處：
沒有感情純洩慾的交歡。有時急了，甚至連屋都不進，在花園裡便急就章地雲雨。
偶爾呆呆地問為何會來找他？這是不是一種喜歡？鬼訴都是同樣該死冰冷的笑容。
處在有著過去氛團的苑裡，儘管是在談公事，他實在無法與鬼訴好好談話。他恨著
鬼訴若無其事的臉，恨著他和狩爺的關係，更恨自己還如此地想要他。
「你不喜歡他？」
「不喜歡？」邪讀搖頭否認。
邪讀奉邪闕之命殺除廣陵道君，被天宇眾人一語帶過，甚至廣陵道君臨死前還
要求勿為其報仇。相較起來，同樣奉命的鬼訴殘忍地殺死神龍王族琁鈞天，是讓幽
魅山莊的惡名更加遠播。
不是天生喜歡這樣的手段，他也覺得速戰速決､乾淨俐落地解決任務是好法子
，原本他覺得殺人是種自衛行徑，如同第一次，他為了保護自己不得不殺人，如今
不止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維持自己的地位､完成被命令的任務，殺人有時是必要
的手段；到了邪闕，他學會了玩弄獵物，殺戮的目的更加上了另一個理由──滿足
變調的心理，唯有在殺戮中，看著被殺者的哀饒慘叫，感覺到操縱生死的關鍵在操
之在手，才能讓被控制的自己快樂，在短短的一瞬間享受像是創造神般的權力。
比起傳說和邪讀，鬼訴的確得到較多的賞賜和權力，幽魅山莊的人馬相較於吊
天壁與獸窟多上幾倍，鬼訴習得邪闕的術法，擁有對闇流的交涉大權，原本三角地
位平等，但就現實看來，狩爺的確較重視鬼訴。
但這也是一層層的鎖，鎖住在籠裡不斷撞著欄杆想掙脫的飛鳥。
或許狩爺認為鬼訴再如何的掙扎，終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會按照他的意
思行動，看著他徒勞無益的抵抗，就像看著螳螂擋車一樣的可笑。
這樣的體認讓鬼訴有著厭恨，令他更憤怒的是傳說不遵照邪闕的指令殺除銀河
行､站在天宇這方､公然的背叛。該忌妒傳說比他早一步正面反抗？或是該恨邪讀
安於現狀的滿足？無論是哪一種，說到底都是怨自己的無能。
邪讀收到狩爺的命令，是滿臉的錯愕。傳說的背叛，定是為了神話吧！邪讀看
著遙天奉送來的命令，狩爺命令今夜即刻殺除傳說。但……如果能夠，邪讀並不願
意殺除昔日同窗好友，或許讓他重傷，回頭向狩爺求情……若傳說能帶著神話退隱
，不問世事……
狩爺的命令，定也同時下給鬼訴！
必須搶在鬼訴之前見傳說，勸他避禍。
夕陽已落，天地暗沉，吊天壁上，傳說獨立。將城裡所有人員驅離，原本少人
的吊天壁更顯冷清。想起臨別前神話再三回首，褐白色窈窕的身影留戀地看著陽台
上的傳說，他不想讓神話曉得，狩爺的格殺令隨時到達。囑咐她在烽火之下保重身
體，將來總有相逢的日子，既使曉得可能是很久很久的以後，甚至是在冥河的另一
端。
光影閃爍，邪讀出現在城中，「傳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用我再多言吧！」
傳說苦笑著，反對闇流入侵幻陸，多次站在天宇這方，已經狩爺的決策相背，
為了神話他決定提早表態。「我早有覺悟。但今夜不該只有你來吧！」
不待邪讀答話，白光一閃，「沒錯！」鬼訴現身在邪讀身旁。
「傳說的份量還是不小。」如果只有邪讀，他還有可能逃出生天；加上鬼訴，
就算邪讀手下留情，鬼訴是斬草除根､不見人頭不死心。「我非常清楚你們的來意
，其它就不用再多說了。」
「很好！」鬼訴掌間白光凝匯，首先開戰，「泣鬼殘日！」
邪讀無奈，跟著運氣，「邪霾殞星！」
「靈動蒼月！」背水一戰，傳說就算不願與昔日好友決戰，也只有動手。
三道龐大的真氣相互爭鬥，吊天壁的城牆禁不住可怕的力道，轟然崩毀，黑白
褐三道相異的身影旋即竄出城牆，落在城外的空地。傳說甫落地，迎面劈來是鬼訴
的突擊，招招取命，傳說一退再退，左閃右躲，他曉得鬼訴最拿手的便是迴力掌，
只要傳說出手，同樣威力的招式便會彈回身上。
「難不成你最拿手的是逃命嗎？」
面對鬼影閃變，傳說跟著形移身轉，腳下不停，懶得回嘴，尋隙反攻。黑白身
影如同雙蝶飛舞，揚起漫天塵土，掌風指氣旋開弧形砂風，真氣互撞的爆裂聲不絕
於耳，反而一旁的邪讀毫無跟著圍殺叛徒，反而在傳說已經落居下風之時，躍入戰
圈。
「鬼訴，住手！」
邪讀尋隙擋在傳說身前，鬼訴險險收勢不及，掏心之手擦過邪讀胸口，珠飾飛
散。
「邪讀！你是跟著背叛了？！」
「不。一對二，有失武者風範。」
「對一個背叛者，需要什麼規則。」
「傳說曾為三角之一，我們應當給他個機會。」
「機會？」鬼訴不滿地哼聲，見到邪讀不肯退讓，悻悻然地站到一邊，勉強同
意邪讀輪番上陣的意見。
邪讀無奈地踱步上前，給傳說喘息的時間，「到現在這種地步，我很難過。」
「各安天命。」傳說回覆正常的呼吸，覷了一旁鬼訴，鬼訴對之投以滿懷怒氣
的神色。忽然，傳說懂了，懂得一向不擇手段的鬼訴居然願意退到一邊，懂得他為
何總是在邪讀面前奚落自己，還有邪讀不肯上幽魅山莊､那天邪讀失魂落魄的在房
間呆坐一下午……知道這時間不應該笑，可是他還是笑了。「你呢？邪讀，你清楚
自己忠心什麼嗎？」
「我忠於邪闕。」
「我反對狩爺進取幻陸和天宇，理由你很清楚。」
因為神話，幻陸是神話的故鄉，天宇是幻陸的盟友。邪讀想說話，卻被鬼訴喝
止。
「邪讀，你還跟叛徒說什麼？」
傳說看著毫無耐心的鬼訴和猶豫的邪讀。「一招分勝負。」沉身凝氣，闇藍龐
大的光團在他手中吸收著點點星光，氣勁中央回想著隆隆聲響。
邪讀也不多作糾纏，曉得若不出全力將給鬼訴看出端倪，同樣匯氣於指尖，光
線照亮黑暗，由淡黃轉白，透著銀亮。
呼喝兩聲，光闇兩股勢力狠馳撞擊，在地面削挖深窄的軌跡，刮起漫天塵沙，
巨大的光團吸入五道白光，凝止中央，閃光翻騰蝕咬，近似金屬的交鳴聲不絕於耳
，不過幾秒，白光衝破對手和沙幕，張牙舞爪瞬間撲上鎖定的目標。邪讀被震退幾
步，沉重的呼吸伴著胸口的劇痛，深灰的地上拖曳觸目驚心的濃稠艷紅。相異於他
，傳說的身子被撞到半空，尚未落地，白影乍現。
「腥風鬼嘯！」擊上未站穩的人。傳說跟著一大口血噴飛半空。
邪讀驚得上前，只來得及格下鬼訴欲出未出的指爪，「你做什麼！」
「該我了！」鬼訴一扣一拉，扯開邪讀，再度一掌劈向未落地的昔日同修。
眼看傳說將要碎骨剔肉變成滿天血雨，閃光乍現，陌生的幻體截走傳說，讓〝
腥風鬼嘯〞落空。
「嗯？休走！」鬼訴身形一晃，追趕而去，留下錯愕形勢發展､卻暗鬆口氣的
邪讀。
白光極快，鬼訴追趕不及，只有止步，「哼！逃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傳說
，你是永無寧日了！」思及邪讀的袒護，鬼訴猛地回身，直驅獸窟。僅比邪讀晚半
刻踏進獸窟，全身的殺氣引起地夔敵意的嘶鳴，帶出邪讀。他的腳步停在門口，滿
懷怒氣的鬼訴表明傳說逃出生天。
「沒有追及？」
「此人輕功絕頂，不是簡單角色。」
「應將此事稟告狩爺，天宇裡臥虎藏龍，不容小覷。」
「若不是你，明年今日該是傳說的忌日。」
他的怒氣是因為沒有抓住傳說､亦或為救人的幻體？遷怒並不是鬼訴的一貫態
度，為何他的態度是一副想吃人的模樣？
邪讀的不語，引得鬼訴提高聲調，「輪番上陣？哼！你袒護傳說！」
「我認為二對一不合乎武者精神。如果傳說有能力，自然能夠打敗我們逃走。」
「所以給他逃脫的機會？我質疑……」
「我對邪闕忠心耿耿。」打斷話語，邪讀在鬼訴激動的眼裡發現暴怒，不只單
純的怒火，還有其它的情緒，但邪讀不曉得是什麼。難道鬼訴在追趕的途中出了事
情？
「那麼接下來就是你表達你忠心的時刻。」
「我會派出地夔尋找的。」
鬼訴拂袖轉身。
邪讀正考慮要不送客到門口，僅僅幾秒的閃神，一陣退撞，腰撞到圓桌，鬼訴
將他壓著桌上，一字一字迸出牙關：「你是故意放走他，你曉得有人會來救他。」
「我毫不知情。」鬼訴的重量讓胸口的疼痛更甚，感覺彼此的心跳，又重又急。
「不知情？哼！」鬼訴恨極。他就是不喜歡邪讀護著傳說，從小時到現在……
「就算是你，我也會說同樣的話！」
「你真公平！」鬼訴冷笑，拆禮物般把身下人的衣服一層層剝開，咬著邪讀的
頸子，舔吮著流出的血漬，手指逐漸往下圈撫撩撥的動作引得邪讀無法扼抑的顫抖
，「你比我想像的有自制力，不過，我來到這兒，你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不想！」翻身要下桌，卻忘了胸口因傳說造成的內傷。鬼訴發現邪讀在掙
扎中的皺眉，手掌往傷口硬是按下去，痛得邪讀無暇顧及自己快被剝光的現實，不
自覺地亂踢亂踹。鬼訴抓過外罩袖襬的飾帶，趁著邪讀想踹開他的動作，圈勾環繞
，將他抬起的右腿保持抬上的動作。
「什麼……」想解開右手的束綁，鬼訴用身體壓住，強行入侵。邪讀痛得煞停
動作，縮緊下身阻止。鬼訴將他的雙腿扳向兩邊，伴隨著小幅的抽動，將下體擠進
，能感受到邪讀身體的拒絕逐漸轉成放鬆，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擠縮，鬼訴曉得
就算是邪讀拒絕也只是口舌上，毫不猶疑地狠幹起來。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反正
血就是最好的潤滑和催情劑，腥煽的味道不亞於精液，狂暴地折磨著身下的軀體。
早該忘掉的記憶全部浮上心頭，後庭被翻攪到貫徹心肺的疼痛，從喉間發出的
呻吟聲已經接近於哀鳴，感受到體內的陽具一陣頂撞，液體染滿了受傷的肉壁，尖
銳的疼痛讓邪讀昏都昏不過去。「可…可以了，你發洩了，請回吧！」趁鬆懈時成
功推開鬼訴，手刀斷了右邊綁束的飾帶，但是不留神，手刀一併削過鬼訴的肩，劃
開一道血痕。
鬼訴愕然看著自己肩上的紅痕，再看看還在喘著氣的邪讀，臉色變得更為陰沉。
「你忘了以前是如何吧？」鬼訴冰冷的聲音透著威脅恐嚇，扯下被劃破的外掛
，撕成長條，翻身踉蹌下桌的邪讀只來得及拉好內袍，扣好一個釦子，一個圈套勒
住他的脖子，他還不及弄清這圈套是怎麼來的，鬼訴拖狗似地把他拖到寢室床上，
圈套是活動的，只要邪讀不跟上腳步，脖子就被勒緊，更別提他忙著透氣時，白布
條得另一端圈綁正想解開脖子圈套的手腕，邪讀想將手放下，脖子上的繩子跟著扯
緊，呼吸頓時困難。
「別想動手，否則就勒死你自己。」鬼訴惡狠狠地脫下中衣，爬上床，另條白
綾一纏一綁，順利讓邪讀手腕上的繩索繞回膝彎，重現前廳的噩夢，而且更可怕，
手的自由也剝奪。輕輕一推，該他享用的獵物仰躺在床上，無法起身。
「你瘋了！」
「繼續說，我准你有抗議的權利。」鬼訴邪笑著，撲到被綁得方便動手的獵物
身上，使勁將自己的下體重新頂入被動張開的身體，被怒氣支配的殘酷，完全無視
邪讀被劇痛扭曲的表情，一下一下的用力頂戳狠搗，試圖進入最深處。剛開始邪讀
還顫聲怒?著，但掙扎只會讓自己頸上的繩子勒得更緊，隨著鬼訴的動作，他逐漸
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剩下嘶啞的喘氣。鮮血流至床上，染紅成一片艷麗，精液混著
血刺激著傷口，撕扯割裂的痛苦讓他的神志完全陷入了昏亂，在瀕死般的恍惚中接
受一次又一次不停的侵占凌虐，軀體越益纏綿，氣管的透氣空間越來越窄，動作的
劇烈讓兩人無意間猝然扯動礙手的帶子，布條卒緊，呼吸一滯，邪讀頓時被勒昏了
過去。
鬼訴忙切斷邪讀頸上的圈套，離開溫暖的身體，聽見急促呼吸仍在。鬼訴雖然
滿臉紅潮，還是放棄滿足自己的衝動。他看著床上的狼籍，輕輕地放闔邪讀的雙腿
，扯掉血腥污穢的床單，拆開邪讀所有的綁束､衣服､飾物､然後將袍子蓋在他身
上。
當邪讀在渾身的劇痛裡醒來，他並不知道鬼訴在床邊坐了好陣子才整衣離去。
激情後的冰冷襲捲全身，痛楚讓他在勉強穿上裡衣便趴在床上，面對一室的寂靜，
低聲暗罵那個無理取鬧的傢伙，傳說真的逃掉關他什麼事！有必要把氣出在他身上
嗎？還用這種手段，分明就是欲求不滿，不顧他願不願意就這樣霸王硬上弓，有了
狩爺，還來找他，他是不曉得狩爺曉不曉得，同不同意鬼訴在外頭胡亂搞。
一連串的咒罵到最後沒了聲音，邪讀抱著枕頭，委屈地想著。他不懂鬼訴的態
度，陰晴不定的性格，鬼訴修理他的方法就是在床上把他操到渾身狼狽，很有效率
也很實用的法子，但是邪讀仍舊不懂到底是哪裏惹惱了他，要問也沒得問，鬼訴根
本不理他。
弄懂鬼訴的想法真的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再說鬼訴不會讓人從他的撲克臉上看
出除笑之外的任何表情，懂他的人只有狩爺吧！邪讀心底酸酸的，和他最親近的傳
說已經失蹤，因為鬼訴，許多原本能向狩爺詢問的問題難以開口。這種事情應當詢
問本人，或許他也該學學鬼訴，把人綁起來再逼供。
在他命令地夔外出尋找傳說的下落､在床上趴了四､五天之時，鬼訴在外頭翻
天覆地的執行血眼邪狩的命令，借醫治千少一之名引出小星洩漏龍族藏身滄海的秘
密､重傷造天筆，而傀渡論接連數度開啟，散出的邪氣造成天關殘墜擊殺銀河行。
讓邪讀驚得爬起來的是鬼訴通知他地夔遭近神翼所殺，狩爺的命令也同時送到
，要邪讀與紀子焉接觸，他不得不暫放與近神翼的冤仇，到靈山向紀子焉交換巽痕
。回到邪闕，狩爺再度下令，因為傀渡論將再度現世於燎炎之野，命他將所有能接
近傀渡論十步以內的人，帶回邪闕。
匆忙之間，來回邪闕､靈山､傀渡論，邪讀錯過了許多事。
錯過了鬼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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