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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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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i
實習虎仔


註冊時間: 2004-01-07
文章: 92

發表發表於: 2004-05-28 01:50    文章主題: 鬼影(九) 引言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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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幾次,對靈山的路熟到一定的程度了,或許鬼訴和翠煌干係到這裡都有
私心的可能,因此有關這裡的事情幾乎是由邪讀負責。狩爺的命令是趁著紀子焉
與朱能秋決鬥時搜查風月齋、取回斷魂鏡。踏上石徑小路,對山路沒佈下任何作
為陣法作為屏壁感到稀奇,難道鏡子放在它處或是托給它人?風月齋是空城一座


方要進入風月齋,瞧見外頭一個染血的白衣劍客倒在路徑上,似乎是失血過
多而昏厥。原本的任務很重要,但這個看起來傷重的劍客似乎是掙著命走回靈山
的,可能跟紀子焉有關連?或是因為斷魂鏡才受的傷?伸手想將之扶到檐下的藤
椅上,猛地手腕被抓,冰藍色銳利的目光一瞬間讓邪讀想起初見的鬼訴。

認清對方不是想像中的人之後才鬆手,讓他將自己搬到椅子上,劍客端詳眼
前的陌生人,不贊同地搖著頭,「不必找了,他們也沒找到。」

「誰來找過了?」

「不曉得。」

聽完話的褐髮傢伙不相信,到屋裡找去了,聽見屋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劍牙
雪狼一點都不在乎陌生人在紀子焉的屋子裡大肆搜索,風月齋的事情全部與他無
關。

上山的路因為腰上的傷變得漫長,發現有人也往來於這條路上,一無所獲的
表情讓躲在林邊的他曉得這些人是想趁著紀子焉不在來風月齋找尋東西。上回一
群人為找什麼鏡子一路翻到後山,被他趕了出去,但願這回陵墓沒有被它們翻得
亂七八糟。看看壓在傷口上的手,滿滿的血漬,在地上留著烏黑的痕跡,血流得
太多才會昏倒在路邊,再流多點可能會死吧!深吸口氣,忍著劇痛站起身……

暫拋外頭的傷者,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沒有密室沒有暗格,就算埋到花園裡
也沒有任何線索,總不能把整座靈山的土都挖遍吧!這樣空手回去……想到可能
又重複清白湖鎩羽而歸的慘況,邪讀傷腦筋地在屋裡轉來轉去東翻西找,但是找
不到就是找不到,不會因為需要的人窮著急,鏡子就會自己出現。最後他認命地
準備打道回府。

瞥過窗外,搖搖欲墜的白衣人腳步踉蹌地往外頭走,血跡在泥土劃出蜿蜒暗
沉線脈。

「喂!」跑上去扶住他,「沒止血,你想去哪啊!」隨手扯下一段披風壓在
傷口上,止血的手勁讓劍客痛得呻吟,幾次深呼吸才回得了話。

「後山……」

後山?靈山的後邊還另有天地?這個人是紀子焉的什麼人?想到這裡邪讀
一把將雪狼抱起,照著指引往深林裡奔去。沒有石板路,穿過蜿蜒小徑、叉路,
看到路途盡頭的小屋和陵墓,任務的完成似乎又有一線曙光,很可惜幾分鐘後邪
讀再度失望。藉口找藥,把屋內巡過一回,少得可憐的家具根本沒什麼好找,陵
墓附近也沒有挖掘的痕跡。找不到東西,鬼訴會尖酸刻薄地嘲笑。想到這一點,
他寧可在這裡殺時間也不想回邪闕,至少,在鬼訴還在跟狩爺不知道在一起幹什
麼的時候……懊惱的邪讀索性到風月齋把傷藥拿過來,坐下來幫這個素不相識、
已經痛得冷汗如瀑下的劍客處理傷口。

雪狼的表情與其說是同意,倒不如說無所謂陌生人幫他止血。除了任務時期
,他的行動範圍被限制在靈山,因風月齋近來出入人數多,雪狼或多或少聽到一
些武道的事情。「你是邪闕的人?」

「不錯。你是?」

「跟紀子焉沒關係的人。」

這種說法像是刻意撇清關係,都住在靈山,素不相識起碼是鄰居吧!這個人
不知道是哪一種族,耳朵很尖很長,不是往外而是往後的角度,掩藏在白髮下不
太容易看見。邪讀邊想著邊處理著劍傷。這劍客的白衣沾血像是到戰場上滾過一
回,這道最嚴重的劍痕傷口好像是正聯會武德範的劍招……想著想著,乾脆就把
事情問出口。

「我剿了正聯會。」

心底驚嘆。想起上回被武德範偷襲、有些狼狽地被逼出清白湖,這劍客顯然
身手不凡,不但除掉武德範,還剿了正聯會,幫了邪讀一個大忙,他當然該幫雪
狼好好包紮。劍傷頗深,老半天才止血,幸虧紀子焉的藥還蠻管用的。「但你失
血過多,不暫做處理就急著動身,這樣兩敗俱傷不是好事吧?」

雪狼沒有吭聲,閉上眼睛的表情似乎以為兩敗俱傷也不是壞事。半起身讓邪
讀捆裹布條,對方慢騰仔細、一點都不趕時間的動作,讓他有點疑惑,這個黑衣
人到底上靈山來做什麼的?總不是特意來施恩於他,「沒找到怎麼不快回稟?」

「這事不急。」自覺聲音帶著一絲的怨懟,邪讀綁了個平結,乾脆再多事些
幫忙換盆乾淨的水,把屋子裡的血跡擦掉。再怎麼想耗時間也有限度,遇上見紀
子焉事情就難了了。用白布擦著手,「我想剩下的你可以自己處理吧!」

「嗯。」剩下一些擦傷劃傷,就算不處理也不如何,「謝謝。」

「不客氣。」




確定黑衣的邪闕之人離開靈山,雪狼躺了好陣子才開始處理剩下的傷。正聯
會的武德範和宇文承謙雖然戰死,但帶給劍牙雪狼極大的傷害,他連走回居住的
地方都有困難,上山耗掉不少體力,血一直流,所幸那人替他拿來藥品、白布、
清水、幫著處理最棘手的傷口──側腰的深長口子,當下可以比較輕鬆地處理其
它的傷勢,洗淨身體,爬上床。

其實可以自暴自棄不理會傷勢等死,但是沒完成約定的事情,就沒有面目去
見她,所以雪狼盡可能活下來。身體療傷的機制自主動作,開始發燒,他沒有力
氣去解決,或許睡醒……再說吧!當下雪狼只想沉入意識的水平面下,前往虛幻
的世界。

夢,總比現實好,夢裡有想見的人,沒有可惡的仇家。

一次又一次地重溫遙遠的過去。

初出茅廬的少年,劍藝稍有成就,正找尋名師、立志成為一個出色的劍客。
在客棧巧遇一個帶著侍女、偷溜出來的閨閣小姐,因為意外而在一起。少年決定
護送小姐遊山玩水,慢慢地,情愫漸生,但是少年很清楚,這場愛慕是沒有結果
,美麗的小姐已經有了意中人,提起〝子焉〞總是很幸福地笑著,說著偷溜出來
是為了增長見聞,不要婚後讓子焉以為她真的是不知世事的大小姐。直到送她到
家,她才說到那個人的名字。

紀子焉,才華洋溢、果決能斷、精通武學、名滿天下。

既然這樣,投入紀子焉門下豈不是件美事?可以看見仰慕的女子,也可以修
磨劍藝。他不奢求左姑娘的青睞,只希望能保護她,在她的丈夫為天下而忙時護
她周全。他不能讓紀子焉看不起、拒絕收他作徒弟,必須準備完備,一試定江山
,要讓紀子焉一見之下就非收他不可。

紀子焉與左宛盈結婚五年後,一個器宇軒昂的白衣劍客踏進了靈山風月齋。

紀子焉夫婦當場收下這個門生。

但,許多年後,他希望自己沒踏進靈山風月齋過……

淡淡的藥味讓他有了警覺,半睜眼,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但紀子焉的動作更
快,連點他幾處大穴,雪狼咚的一聲倒回床上,還歪掉方向,頭撞上牆壁。這點
痛也不在乎了。因為令他覺得更不悅的是紀子焉違約踏進屋子,還坐到床邊來。

「走開。」

一笑置之,扶他靠牆坐著,端起桌上的碗,「喝藥。」

「不用。」

「不自己喝,要我餵你?」

雪狼惡狠狠地瞪著微笑的人,不甘不願地讓碗緣靠上自己的嘴。

「慢點,別嗆到了……喝點糖水吧!」

「你可以走了。」

「等等,沾到臉了……」手指滑過臉側,撩開臉邊的髮絲。雪狼盡可能地往
後仰,卻拉不開距離,彼此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感覺到白細的手指劃過挺直的
鼻樑,他很想咬這個亂動手的〝神人〞,但有意識的反應就是著了對方的道,所
以他選擇保持沉默和無動於衷。

紀子焉沒有圖什麼,指頭在臉上滑移遊走,沒有把侵犯範圍延伸到頸部以下
,撫過略微乾燥的唇瓣,「都凍裂了,你到風月齋拿藥就多拿些……宛盈叮嚀過
你要好好照顧身體。」

雪狼整個身體繃得死緊。就算被剝奪了身體的自由,他也不想投降,就算紀
子焉說得不錯,自從左姑娘死後他就呈現自暴自棄的狀態。如果他會照顧自己,
絕對是因為左姑娘叮嚀過,而不是這個偽君子。

對於雪狼來說,紀子焉是他不得不低頭的對象,過去紀子焉是他的師父,曾
經一度景仰、尊敬的神人,為拜了這樣的師父而慶幸。當下雪狼希望自己從來沒
認識紀子焉,這樣就可以自由的去恨他、找他報仇;但紀子焉是師父,而且是雪
狼愛慕的人──左宛盈──的丈夫,更重要的是左宛盈要他別恨紀子焉。雪狼無
法違逆心上人的要求,他隱居在後山,為所謂的〝師娘〞守墓,同意因師娘的遺
言替紀子焉完成五件事,然後恩斷義絕。

「留在靈山,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這裡。」

料得第一個要求會是這項,聽到這句話的雪狼沒什麼反應,他也不想離開左
宛盈的墓。第二項要求以一把特定的刀在古墓中殺掉假的天狼劍宗和墨翼,第三
項是除掉鬼刀魈和正聯會。因為紀子焉不能任意支使雪狼,所以控制鬼刀魈以為
己用,但鬼刀魈已被拉往天宇一方,紀子焉唯有放棄這隻棋子;另一個徒弟劍虎
也倒向天宇,如今紀子焉沒有可用之兵,想來有事仍舊不得不請雪狼協助,五件
事很快就能結束……

冷涼的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受傷的人該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當然知道雪狼在想什麼,但紀子焉豈會讓他如願。回風月齋發現血跡和被人
翻動過的痕跡,著實讓他驚訝,風月齋壓根找不到什麼,但是血跡可能是雪狼出
了意外,或許正聯會這個要求難了些。踏進小屋,雪狼沒有把劍指在入侵者的喉
嚨上,可見傷得不輕,連紀子焉走近、伸手觸碰發燙的額頭都沒發覺,這幾天雪
狼恐怕根本無法拒絕他進屋。

靠在因為發燒和藥物昏沉入睡的雪狼身旁,紀子焉闔上眼,仔細傾聽衣著皮
膚下的心臟吸吐血液的聲音。雪狼的心跳很有力,規律地打著拍子,像是回到太
古的渾沌,原始生命的脈動。

除了這個心跳、呼吸,堂堂靈山風月齋主人、被譽為神人的紀子焉,當下什
麼也得不到。他不介意,時間很多,就像打敗秋八月,排下長遠的計畫,耐心的
等待,最後一舉成功;同樣的,雪狼沒離開靈山,那顆冰冷的心總有一日會為他
亂序。






聽完邪讀的報告,邪狩臉上充滿了不悅,除了邪讀上靈山找尋斷魂境沒有成
果,另外就是昨晚他與翠煌璃影外出散步,有個陌生的刀客偷襲,雖未得手負傷
逃走,但已經壞了血眼邪狩的和情人散步約會的興致。看來覬覦傀渡論的人除了
四方邪道,還有一些零星、不自量力的勢力。但是最讓人不悅的是這次行動的失
敗。

「紀子焉料到我會派你過去。」被人算準的感覺讓人很不愉快,尤其對方是
紀子焉。當初巽痕的要求企圖讓紀子焉暫時脫離傀渡論之事,間接搜索傳說的下
落,傳說自逃脫之後便了無訊息,紀子焉將巽痕的來源全部推給秋八月,但是取
得巽痕的那兩天,紀子焉未與秋八月接觸,除非他能未卜先知。沒將傳說抓回來
詢問吊天璧的所隱藏的秘密,實在是項失策。

據玉修羅的報告,朱能秋和紀子焉的決鬥沒有結果,朱能秋和紅雲也是兵分
兩路,由朱能秋牽制打探鏡子是否在紀子焉身上,其它人早邪讀一步搜索風月齋
,也是一無所獲。不在風月齋也不在紀子焉身上,是藏在哪裡?

血眼邪狩對這問題相當頭痛,傀渡論所溢出的邪氣有限,如要接收書中的邪
能就必須開書,開書卻需要特殊的工具。紀子焉不會輕易交出斷魂鏡,但也不能
不採取行動,除了繼續找尋傳說以獲得他手中的關鍵,就是要逼迫紀子焉交鏡。
在秋八月已敗、藉口養傷而消失無蹤的當下,可以利用的是妖魔谷、釋靈真古院
。「玉修羅,找尋傳說的下落。邪讀,通知耶修渡,血眼邪狩要與釋靈真古院討
論斷魂鏡的處置。」

階下的兩人領命退出了大殿。相對於玉修羅準備大顯身手、讓新主人刮目相
看的躍躍欲試,邪讀難得對自己任務之外的事情發生疑問。討論斷魂鏡的處置,
自然是干係到傀渡論,據聞無私庭毀傀渡論之事不了了之,傀渡論又回到狩爺手
上,釋靈真古院當然會質疑這點,鬼訴這時又不在邪闕中……是在看守傀渡論?
或是回幽魅山莊了?為什麼這時候副座不在場?

原本鬼訴不在大殿讓邪讀鬆了口氣,但當下沒來由地感覺怪怪的。

不會是被冷嘲熱諷習慣了,沒聽見反而不習慣?

……可能是這樣吧……






要找尋的人出乎意料不在邪闕,是在幽魅山莊。環境塑造人的個性,對於居
所,是人影響週遭的風景。靈山風月齋的優雅包含銳氣,幽魅山莊的玄詭就是主
人的氣質,議事和邪闕一般是在庭院中,邪闕的庭院是奢華,現下這個明明有所
整理的庭院卻有著荒蕪的氣氛,難道幽魅山莊之主的心境也是如此嗎?

紀子焉有點狐疑為何邪狩沒有將鬼訴留在邪闕內就近監視,雖說留下芒刺在
背,但縱虎歸山並非好事,尤其幽魅山莊有漂浮暗里的戰力,既使有邪讀所駐守
的燎炎之野作為最後的屏壁,邪狩也應當防備這個異心之將,他不認為邪狩跟聖
闇主有差不多的平庸智力,如果邪狩以為利用鬼訴取得傀渡論之後再殺之得利,
未免太小看幽魅之主的能耐。話說回來,連左宛翠的紅杏出牆都沒有察覺,對鬼
訴的態度不定也是太過自信了。

想歸想,侍者放上茶退出後,主客雙方沒有閒談天地萬物的風雅,連象徵性
地端起茶碗、抿抿茶水都沒有,作主人僅僅保持招待客人的形式禮節,等著來客
發言。

「幽魅之主取得眾人矚目的邪書,似乎沒有利用的打算。」

「交給邪狩了。」對於前往無私庭前紀子焉遞來的信封,他沒有決定要照著
做,二桃殺三士的圖謀未免太過陰毒,紀子焉是篤定他不曉得傀渡論的作用。依
著信件的內容,鬼訴大致曉得紀子焉對傀渡論的認識不下於他。「邪狩畢竟是我
的主人。」

紀子焉無聲地笑了,「如果你這般效忠,無私庭上如何是你動手?又為何同
意我的計畫?」若是邪讀動手,太過明顯是邪狩個人私心,才會選擇鬼訴。雖然
是不得已且危險的選擇,但邪狩也明白,一旦妖魔谷的人追問傀渡論的下落,將
事情推與鬼訴、將之逐出便可落得無事輕鬆。而鬼訴豈會不清楚自己是邪狩的心
腹大患?

「要是我不交給他,豈不成為邪闕叛徒?」

「所以邪能在你手上?」鬼訴顯然也曉得傀渡論是麻煩之物,才會推給邪狩。

「我如何取得邪能?」

「難道你沒有接到我給你的信?」

「式神監視,我無法從中插手。」鬼訴是三角中唯一精於邪闕術法的,離開
無私庭就已發現邪闕的式神正在監視,連中途耶修渡的追襲和紅雲攔阻,紙人都
沒有中斷監視。將傀渡論留在身邊只會惹起邪狩更多的監視提防。「狩爺手中的
傀渡論是真是假,儘問狩爺的枕邊人,只要你開口。」

這是要他轉與左宛翠往來,雖然這個女人要的目標很簡單,但是目標還不想
讓她這般容易得手。想知道邪狩手中的是否真的是傀渡論,應當從妖魔谷施壓,
無私庭演出鬼訴奪書而去的戲碼,不滿者除了耶修渡,還有妖魔谷的天關殘墜…
…只要開啟邪書的斷魂鏡在手,按兵不動,按耐不住性子的人自會行動。「說的
不錯。」紀子焉風輕雲淡,一派輕鬆,「但有答案的人卻給模糊的答案,真是…
…」

「拿出誠意,相信你不會失望。」鬼訴冷笑,忽略紀子焉語中的消遣,「邪
狩相信的人只有左宛翠,還是你所促成,何不加以利用?」

「運用與否,端看對象。子焉尚有要事,不多談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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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喜歡雪狼的.
雖然我在欺負他.
--

莫笑痴武而忘齡,
一孔殘劍伴吾行。
──薄劍園•一劍忘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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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總管


註冊時間: 2003-09-29
文章: 2138
來自: 九里坡

發表發表於: 2004-05-30 10:37    文章主題: Re: 鬼影(九) 引言回覆

slanki 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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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喜歡雪狼的.
雖然我在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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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痴武而忘齡,
一孔殘劍伴吾行。
──薄劍園•一劍忘齡──


有道是愈喜歡愈會想要欺負啊哈哈
而且是一種理直氣壯的欺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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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無塵聖僧真是你所救?
漢:沒錯!他是我第一百名的師父。你呢?是我最難忘可愛的仇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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