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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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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i
實習虎仔


註冊時間: 2004-01-07
文章: 92

發表發表於: 2004-05-25 18:25    文章主題: 鬼影(五) 引言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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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來得很快,天宇與闇流的火拼逐漸白熱化,鬼訴和玉修羅達成協議,為摸
清秋八月的實力,幽魅山莊從清白湖劫走阿圖,促使秋八月前往征人谷赴聖闇主的
約戰,再依決戰成果決定是否進攻清白湖。



魅太爺通報玉修羅與聖闇主來訪,鬼訴起身到大門相迎,聖闇主的親自來訪,
自是有其重大理由:闇流打算聯合幽魅山莊殺除秋八月,聖闇主的親自駕臨,除了
誠意之外,就是不容反對。

瞥了旁邊低著頭的玉修羅一眼。「剷除秋八月,自然是闇流與幽魅山莊共同目
標,莫非聖闇主在征人谷已探清秋八月的實力?」


「當然,這回勢在必得。」

「好,幽魅山莊會配合闇流的出兵。」

私下嘲諷著玉修羅的糊塗,鬼訴之前已聽取式神觀戰的報告,秋八月察覺到征
人谷的約戰是試探,未盡全力。這次設計的對決沒有任何實質意義,若說是有就是
給了聖闇主的草包腦袋一些錯誤印象。這回幽魅會同意出兵主要想測試死人兵團的
戰鬥力。

秋八月臨敵當危的冷靜,聖闇主昧於現實的張狂。

想也知道應該支持誰。

鬼訴一掌便往毫無防備的聖闇主的後心拍去。

「如果我棄暗投明,想來應天者必會救我一命。」

秋八月笑道:「這是當然。」

「劃開戰線!」鬼訴跟聖闇主動上手,相同於秋八月在征人谷的保留,鬼訴也
不敢全力盡施,死人兵團和魅太爺兩邊都讓闇流軍士和玉修羅節節敗退,聖闇主的
魔功卻逼得鬼訴處於下風。遭到夥伴倒戈的聖闇主雷霆怒發,魔氣大盛,混身散著
清晰可見的瑩綠魔氣,招招致命,非將反叛者斃於掌下不可。

「童顱七靈訣!」

「鬼晶破!」

強悍一震,地動天搖,鬼訴接下一掌,卻不及聖闇主變招,「七靈殺!」

眼見逼命,不能再藏實力,未及反應,忽然有隻手掌貼上鬼訴得後背,強大的
真氣硬是透過,間接震開聖闇主至百步之外。得到一臂之力的鬼訴卻五臟六胕如同
翻騰移位,一口血嘔出,得抓住衝上前來扶的魅太爺才能撐住自己。

無視玉修羅關心的訊問,聖闇主大吼:「秋八月,你終於出手了。」

「是啊!品茗一結束,就是辦正事的時候。」

「秋高人真是妙算,幽魅正好頂了半刻。」嘴角淌血,鬼訴的聲音帶股酸味。
好個秋八月,叫幽魅打前鋒,在藉對掌之時,強行灌氣,明說是救急,卻是傷了鬼
訴的內腑,然後撿現成的便宜!

秋八月不理會鬼訴的嘲諷。「經過半刻秋某不死,聖闇主可要為他的誓言憂心
了。」

鬼訴示意魅太爺將幽魅的手下帶到安全界線之外,就算征人谷未能一探秋八月
實力,此時觀戰定有所收穫。



決戰出乎意料的短暫,葬日劍出,說是瞬殺未免太過,葬日劍芒令人睜不開眼
,定睛卻見闇流之主顱上血痕,緩緩倒地,玉修羅不敢置信地楞在一旁,鬼訴頓時
對秋八月的實力重新估算。

「含笑九泉是他的願望,你不該傷心啊!」秋八月冷冷地拋話。玉修羅憤恨地
瞪著,張口欲言……

「玉修羅,就剩你這個闇流餘孽了,受死來吧!」

一掌欲拍上獵物的天靈蓋,秋八月隔開鬼訴的手,「且慢,既然闇流大勢已去,
留他一命又何妨呢?一場激戰使你負傷不淺,我認為你應該以療傷為要。」

〝要不是你那一掌,我會受這麼重的傷嗎?〞鬼訴狠按下即將脫口的惡言,平
心靜氣地開口:「要如何處置玉修羅呢?」

「看你如此緊張,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當然不是,一切就由秋高人處理吧!」

鬼訴瞥了跪在聖闇主遺體旁呆若木雞的玉修羅,帶著不甘與幽魅軍士離去。







見到主子在庭院裡走來走去、滿臉不悅,魅太爺企圖平撫主子的怒氣,但是褒
揚的話並不能解除幽魅山莊之主被設計的挫折感。「再怎麼英明,還是棋差一著。買
對秋八月一注,卻栽進他的局。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讓秋八月料準幽魅會為他擋
下半刻?」氣上心頭,一口血又嘔出,鬼訴抹著唇邊的血漬,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
,手指摩挲著自己方吐的血塊,無視魅太爺奉上的手巾。

「邪讀呢?」

「邪讀大人留在邪闕。還有一事。」就算這消息會讓鬼座的心情更差,但是該
報告的還是要說,「遙天奉傳來消息,邪爺傳喚,但沒有說明是為了何事。」

鬼訴將自己的血甩落在草地上,嘆了口氣。






邪讀有些悶悶不樂,狩爺調他回邪闕,證明三角的部署已經沒有必要。

「鬼訴和傳說要如何處置?」

「追尋傳說,觀察鬼訴。」

「是。」邪讀心底有著許多的疑問,但一項也無法問,身為下屬不能過問上司
尊意。

狩爺究竟盤算著什麼?邪讀是單純的武將,對於謀策是一竅不通,他不討厭這
種處境,畢竟人各有才,不擅長的事情就不必去爭長,為邪闕的發展貢獻一己心力
,被邪闕養育長大的邪讀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但是邪讀有這樣的想法不代表鬼訴和
傳說也一樣。

不管紀子焉是否真的和其失蹤有所牽連,傳說已經徹底脫離邪闕,躲得不見蹤
影。傳說叛離,但是狩爺對傳說所下的不是格殺令,而是要活捉。越見張狂的鬼訴
明顯對邪闕離心,狩爺卻一再不聞不問。邪讀並非期望狩爺對這兩個昔日同窗趕盡
殺絕,只是擔憂著更多的陰謀與厄運找上鬼訴與傳說。

聽聞狩爺令鬼訴殺除定天刀司馬奪,邪讀著實擔心,司馬奪是闇流重用的客座
武將,先前邪讀曾與司馬奪交手,雙方雖未盡全力,但粗略明瞭對方不是易與之輩
。鬼訴可能要使些手段或是經過一番苦戰才能拿下勝利。




以為厄運找上了鬼訴,最後是鬼將噩運吃掉了。

「定天刀已亡。」

在旁的邪讀不禁一愣,空著手回來的鬼訴是否在說謊?或者真的在短短時間內
解決司馬奪?是用了什麼方法?難道鬼訴的能力已經超出自己的估計?「我曾跟司
馬奪過招,他不是泛泛之輩。」

「換句話說,就是你邪讀學藝不精。」

「鬼訴!」打算反唇相譏,狩爺喝停邪讀即將出口的話。

「住口!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

「狩爺說的是。記得找尋傳說的事情,是誰負責的嗎?現在怎麼沒有結果?」

邪讀瞪著站在大殿右側的同僚,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小心翼翼避免觸及傳說這個
話題,就是希望這個失蹤的人逐漸被邪闕遺忘,偏偏鬼訴要來作對!「在狩爺面前
,輪不到你鬼訴質詢!」

「是嗎?辦事能力如果足夠,又何必在乎誰來質詢?」

「鬼訴說的不錯,邪讀,你是該檢討了。」

「是,邪讀明白……」聽見鬼訴的冷笑,充滿嘲笑的紫色斜睨著。邪讀低著頭
,體內升起一股火燙的憤怒,偏偏在狩爺面前一句話都不能說。




翠煌璃影的走入,讓退出大殿的兩人,將不悅和暗恨爆開在走廊上。


卻是邪讀先動手,想也不想地揪住鬼訴的領子,「你到底要如何?」

「什麼如何?」鬼訴沒有想掙開,半歪著頭看著咫尺前的邪讀,充滿惡意地笑
道:「你不妨將與司馬奪齊名的朱能秋除掉,說不定也是功勞一件。」

「為什麼要提傳說的事情?你就不顧及往日情分……」

「情分?哼!不就是邪闕的叛徒嗎?」提到傳說,鬼訴的聲音也加上了情緒起
伏,「你整日待在邪闕,不出門找尋,怪得了我嗎?」

「……是怪不了你。」使勁推開他,金色的眼睛帶著憤怒,「我忘記你巴不得
傳說早死。」

「傳說能藏得如此之久,真該歸功於你的努力。難道你效忠狩爺之前,就先被
傳說收服了?」

無論說什麼,總是會被伶牙俐齒的鬼訴駁倒。邪讀閉上嘴,掉頭往走廊另邊走
去,鬼訴卻跟在身後。猛地轉身,怒目著滿臉不在乎的人,「跟著我做什麼?」

「邪闕是你的嗎?」

邪讀哼的聲,轉身走到庭院,白影子跟著身後怎麼都甩不掉,不高興卻無話可
說,邪讀索性衝回自己的屋子,把門朝著鬼訴的臉砰聲摔上。他不想去管外頭的傢
伙站了多久,現在看到鬼訴他就煩,聽到聲音就煩,甚至知道他的消息就煩!

忽然很想念傳說,怎麼傳說可以有哪麼多話可以跟鬼訴辯,自己就爭不過兩句
,邪讀將自己摔在床上,看著單調的天花板,嘆了口大氣,覺得自己很孤單,雖然
並不是將傳說當成傾吐的對象,至少跟傳說在一起會很平靜,能夠心平氣和地想事
情。或許傳說會更明白鬼訴在想什麼,可以幫忙解釋,他就可以不用這樣傷腦筋。

傳說不知道跑去哪裡了,那傢伙可悠哉了,和神話兩人患難鴛鴦。

邪讀閉上眼睛。

鬼訴究竟在想什麼,從一見面他就聽不懂鬼訴的語言,甚至不懂鬼訴的肢體語
言。單為慾望找一個宣洩口,邪讀也不會很在意什麼……才怪,大概一開始還能這
樣想,到了現在,他無法認為鬼訴只是單純來發洩……或許帶著一點遊戲消遣的心
理。過了這般久,從肉體上的滿足他不免就貪心地出現將鬼訴納為己有的念頭,但
是相較於鬼訴狠霸霸的強迫,一向規矩的邪讀既使有這念頭,卻不想把它付諸實行


事情可以很簡單,就像狩爺命令他出外勤一般,對於鬼訴,該監視就監視,該
阻止就阻止,該報告就報告。但是邪讀難得地猶疑,對於傳說的事情,因為傳說躲
得很好,邪讀就算被命令找尋也找不到人,況且尋回傳說也不是當下最重要任務。
其它的事情當然該怎麼做就怎麼作,但關係到鬼訴,他不免就帶著困惑,或許是傳
說離開了,邪讀不想讓剩下的同窗離開,或者因為那段時間的露水之歡,所以對鬼
訴有份不自覺的容忍,鬼訴一向心機多,或許他是有苦衷的,就像……

邪讀煩躁地抱著頭,沒辦法幫鬼訴找到理由,厭惡鬼訴的欺騙或是隱瞞,尤其
是和狩爺的關係。質疑不了狩爺,於是他將矛頭指向鬼訴。邪讀消極地希望鬼訴趕
快回幽魅山莊,或是狩爺將他派回獸窟駐守,這樣看不到人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煩了




就算邪讀再不願意該來的還是會來。

繼紀子焉之後來到邪闕的貴賓是秋八月,除了帶來玉修羅這個見面禮,還提起
令邪讀難以置信的消息──鬼訴另有身分。

狩爺沒有令他退下,讓他在一旁聆聽秋八月的建言。在秋八月離去後,狩爺沉
默了很久,沉默讓邪讀感到不安,難道狩爺真的相信鬼訴另有身分?固然司馬奪之
死的確出乎意料,但是……鬼訴從年少時期就加入了邪闕,他會有什麼身份?為何
秋八月提出〝鬼訴可能是赦天童〞的猜測,狩爺的聲音開始凝重起來。

「將玉修羅安置妥當。」

「是。」


「你就是邪讀?」玉修羅雖然狼狽,說話不免還帶著點往日軍師的驕氣。

邪讀點頭,玉修羅或許由司馬奪身上曉得他,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你不曉得赦天童、棄生娃是誰?」玉修羅的聲音帶著一種得意的表現欲,「
過去四方邪魔有其根據地,這對夫妻卻是游離期間,殺盡天下的惡魔。」

「你跟我說這些作什麼?」

「沒什麼。過去鬼訴常常提到你,說你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聽話到極點
。你曉得為什麼狩爺聽見它們倆的名號會那般嚴肅,因為妖魔谷和死亡島合作追殺
它們,棄生娃遭死亡島抽筋扒骨而死,赦天童則被妖魔谷重傷失蹤,留言將來屠盡
妖魔谷和死亡島眾人,雙方冤仇可重呢!如果鬼訴是赦天童,不定是等著適當時機
報仇……」

「你說夠了嗎?」總算到了客用的屋子,邪讀有點不悅地推玉修羅進屋。

玉修羅笑得惡劣,「話說回來,就算鬼訴是赦天童,你別不必擔心他殺你,他
可是很中意你,他說過,你根本不適合出任務,直腸子直腦筋應該留在山莊等他回
來……」

「你現在只等狩爺傳喚你。」邪讀關上了門,掩掉那張討厭的臉。

但是消不去玉修羅的話,增添在狩爺的凝重表情的含義中。

要是鬼訴是赦天童?如果真的反叛邪闕?若是狩爺下令,自己真的會殺了鬼訴
嗎?

無論會不會,鬼訴能輕鬆解決司馬奪,證明他的能力不可小覷,但是鬼訴不可
能是人魔赦天童,他來到邪闕時僅是個孩子,怎麼會有讓狩爺皺眉的名號?在漫長
的光陰,若有事情早就爆發了,豈會等到現在?但鬼訴的張狂、私下跟闇流換約、
先斬後奏地消滅闇流……

幹麻要去管鬼訴?那個尖酸刻薄的傢伙!

他不過只是任性和尖酸刻薄……

狩爺會怎麼決斷?真的會相信秋八月的話?鬼訴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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